她跟孟沛远已经发生了关系,还结为了夫妻,甚至连孩子都给他怀了,纠结这一点毫无意义。
如果他不是处男,那就当是她吃点亏,如果他是处男,那他们两个就算是扯平了。
心境平和下来后,白童惜主动对床上的男人说:“你的脖子是不是又疼了?需不需要我按铃让医生过来?”
一般情况下,白童惜的主动示好,对于孟沛远来说,那是相当见效的。
但这一回,白童惜却得不到热切的回应。
只见孟沛远一直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,如果不是身形因为生气而起伏得厉害,她都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。
但意外的是,她对他这样赌气的行为却气不起来,因为她猛然意识到,她可能真的冤枉了他,也说不定。
山不来就她,她就去就山好了!
打定主意,白童惜从椅子上站起来,绕过床尾,出现在了孟沛远的另一侧。
果然,孟沛远没有睡着,正确来讲,他连眼睛都没有闭上,正阴沉着俊脸,瞪着空气呢。
眼角瞥见白童惜靠近的倩影,孟沛远立刻准备再度转身,但碍于他一疼再疼的脖子,他回头的动作十分笨拙。
等他艰难的翻到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