愠怒过后,孟沛远冷静下来寻思,一旦白童惜打完粉底后,一定会离开这个房间了,那他还留下来干什么?
叩叩叩——
听到敲门声的白童惜,暂时放下粉饼,白了出现在门口的孟沛远一眼:“门没锁,有什么好敲的?有话直说!”
她话中的不耐,仿佛一对人到中年的夫妻,对彼此毫不留情的吐槽。
孟沛远深吸了一口气后,才勉强笑道:“你等一下上好妆后,是不是也应该帮我盖一下五指印?”
白童惜冷漠脸:“奇怪,我为什么要帮你?”
孟沛远有条不紊的分析道:“你想,我们两个在这间房待了都快一个小时了,要是你把自己化妆得美美的走下楼,而我却被留在房间里,爷爷他们会怎么想?他们会以为你把我给榨干了的。”
“你,你别胡说!”白童惜面上一热,有些着急的说:“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我更没有把你榨干!”
孟沛远微一沉吟:“可是我刚才已经跟天真说,我和你在忙了,你觉得,以她那颗填充满黄色思想的小脑袋,会在爷爷他们面前替我们做出什么正常的回应吗?”
白童惜小脸一垮。
“很明显,你也认为她办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