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。
“妈,你没事吧?”孟沛远忙伸手扶住了郭月清。
刚一扶住,他就发现郭月清用了很大的力气反扣住了他的手背,指甲尖甚至还因为过度用力陷了进去。
孟沛远忍着细微的疼痛,不停的让郭月清冷静。
白童惜见郭月清这样,不知为何,竟想到了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精神病院病人。
每次病发的时候,一些精神病病人也像郭月清这样神经质的乱喊乱叫,力气还会变得奇大无比。
好在郭月清在孟沛远的轻声安抚中,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于是白童惜也就没做多余的联想,只是安静的看着她。
熟料,郭月清冷静下来的第一句话,还是让她把手镯扒下来。
白童惜一点都不怀疑,如果不是孟沛远用手扣住了郭月清的肩膀,对方可能已经扑上来,抢走她的手镯了。
“我让你把它脱下来!你听见了没有?你丈夫的话你不听,现在连你婆婆的话,你都要当成耳边风吗!”
郭月清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,一脸凶相的发号施令。
白童惜咬了咬下唇,她此时的内心十分纠结,如果她执意不摘手镯,郭月清要是气得丧失理智,不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