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孟沛远偏头对白童惜交代道:“这事由我跟妈解释清楚,你待会儿只要保持安静就行了。”
白童惜一声不吭,不仅如此,她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如果不是有呼吸和有温度,她看上去就跟座蜡像一样。
孟沛远心知,有些人被打击太过头或者处于无比愤怒的状态的时候,会呈现出这种暂时短路的现象。
他十分理解母亲刚才的行为,给白童惜造成了多大的伤害。
基本对母亲唯命是从的他,头一回这么希望从他母亲嘴里听到道歉。
余光一扫,见郭月清似乎有回过头来催促他们的打算,孟沛远只好直接上手握住白童惜的手腕,将她扯着走。
白童惜就跟个提线木偶般,木讷的跟着孟沛远的步伐向前移动。
中途,他们经过了客厅,孟天真热情的招呼他们过去品茶,却被郭月清的臭脸和孟沛远的冷脸给吓了回来。
孟天真稀里糊涂,心道大家今天都是怎么了?
“天真,你二哥和二嫂呢?”
适逢孟奶奶问起,孟天真赶紧收回视线,回道:“报告奶奶!二哥和小嫂子被老妈叫上楼了,不知道要商讨什么民生大事!”
孟奶奶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