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当做驴肝肺!你想当这个冤大头,那你就尽管去当好了!我不管你了!”
音落,权鹏妈妈愤然转身,钻进私家车里,这下是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。
权学坤很生气,但更多的却是尴尬和不安,因为白童惜还站在这里。
回过头,权学坤对面前辨不清喜怒的女子说:“额白小姐,我为我妻子的无礼向你道歉。”
白童惜轻挽了下发丝,不以为意道:“权先生,不要紧的。”
“那这”权学坤的视线自下来到了自己提着箱子的左手上。
白童惜注意到了这一个细节,心知权学坤的不安从何而来。
有时候,你不收下这份礼,就好像不领人家这份情一样。
“权先生,权鹏有错,但也已经付出相应的代价了,可能我说话直了点,但你现在手里提着的箱子,箱子里面装着的金银首饰,是代价以外完全多余的一部分,还请你自己收好。”
望进白童惜那双清清洌冽的杏眸,但见里头没有半分虚伪,仅剩在权学坤心中的那点忐忑,随之灰飞烟灭。
他知道,他在处理此事太过小心谨慎,刚才在屋里的时候,他就察觉到孟沛远已经烦他了,所以匆忙之下,只能提出了告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