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类的话。
这一年来,她不知为孟沛远做了多少顿饭,要是次次都要说“谢谢”、“辛苦”,那他至少欠了她一卡车。
咀嚼着嘴巴里含着的鸡肉,白童惜很快尝出这肉不仅老了,还很咸。
想了想,她伸长胳膊从电饭锅里勺起饭来,没一会儿就把碗给添满了。
之后,她一边就着鸡翅,一边扒饭,用白米饭冲淡鸡翅带来的咸感。
孟沛远见她吃得好像很香的样子,忍不住有些得意,但更多的却是憋闷。
前两天,只要有他参与制作的菜,她势必要夸一夸,可今天的晚餐全部都是由他自主发挥,她却连半个字都没说,害他的成就感,一再大打折扣。
他是因为白童惜才进的厨房,而不是说他天生就喜欢待在厨房。
因此,他的菜做得再好,要是没有获得她的称赞,那便什么都不是。
孟沛远有点愤愤的想着,故意从那盘白童惜吃得香、吃得美的鸡翅中夹走一只,既然她吝啬称赞,那他也吝啬分享好了!
鸡翅入口的那一瞬,孟沛远突然明白为什么白童惜没有夸他了。
原来不是她故意忽视他的劳动成果,而是这东西做得实在摧残味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