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分神的几秒,厨房里已经响起了锅碗瓢盆互相撞击的脆响,为了避免厨房跟着一起遭殃,白童惜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。
这刚一走近,白童惜马上发现,原来孟沛远正在用酱油腌制刚从保鲜袋里倒出来的鸡翅,只是他拿起、放下的动作过大,弄得跟在打砸抢烧一样。
察觉到白童惜的临近,孟沛远仍是背对着她,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里头的活。
他虽然厨艺不高,但悟性不赖,白童惜教过一遍的东西,他都能记着。
放完酱油后,他又倒了一些腌料进盛鸡翅的陶瓷碗里。
就在他准备拿起砧板和刀切葱、切蒜、切姜之际,因为心头积攒的愤怒过剩,致使他下刀的力度过大,结果葱没切到,反而在砧板上砍出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刀痕。
白童惜就站在不远处,无比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。
如果换做前两天,估计她已经笑了。
但此刻她却笑不出来,因为她得出了孟沛远很生气,甚至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还要生气的结论。
孟沛远在砧板上砍了一刀后,心情似乎略有平复。
他伸手将飞出去的姜捡了回来,一边粗鲁地切着,一边冷冷地说:“你可以没良心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