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再睡?”孟沛远深表赞同的说:“我倒是有一个助你消化的好办法,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听一下。”
白童惜有种不好的预感:“我可以选择不听吗?”
“不行,因为嘴长在我身上。”孟沛远独断道。
好吧,她就知道。
白童惜提前给他打预防针:“你说吧,但接不接受,取决于我。”
孟沛远浮唇:“跟我一起出去散步。”
白童惜一怔之下,张嘴咕哝了句:“原来是这个啊,我还以为是什么呢……”
孟沛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左侧,笑得意味深长:“表情这么失落是为何?你该不会是联想到了某种‘床上运动’吧?”
“滚!”白童惜气得拿软绵绵的枕头砸他,她哪有失落!
两人嬉闹着出了门,与孟沛远十指相扣的那一刹那,白童惜注意到过往行人打量他们的眼神颇多暧昧。
她当即意识到两人太过亲密,条件反射的甩脱了他的手。
孟沛远一时不察,被她甩了个空,不禁沉了脸色。
白童惜找了个借口:“对了!小满伤势痊愈后,很久没有出来运动了,我去把它牵出来,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