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但至少没有像昨天一样一口否定他们的心血了,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!
另一边——
回到办公室的孟沛远,无意间一扫,发现秘书正一脸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。
他眯了眯眼,口吻乏乏的问:“你这个表情,是闲得慌的意思?想在工作上加量不加价?”
秘书一听,大惊失色:“孟总,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!”
秘书也是仗着跟孟沛远混熟了,要换做泰安的其他人,就算是董事,也不敢跟他这么说话。
孟沛远表示自己是清白的:“过河拆桥?我什么时候过了你这座桥?”
秘书极其愤慨的说:“孟总,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!
昨天要不是我灵机一动,把白主管锁在你的办公室里,再灵机一动的在你的门口挂上‘勿扰’的牌子,最后再灵机一动的借着吃午饭的理由一去不复返,你的心情能恢复得这么快吗?
别的公司的老总都是赏罚分明,到了您这倒好,赏没有,光顾着罚了……”
后面的抱怨,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。
孟沛远凉凉的说:“别的公司的老总那么好,你跟他们去啊。”
“哦?孟总你还真是大度啊,我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