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孟沛远的吻已经袭了过来。
白童惜对这个一大清早就发情的男人彻底绝望了,她尽量放松身体的让他拥吻,内心期盼着早点结束。
孟沛远却把白童惜的隐忍当成了乖巧听话,他的手指穿插进她的发里,压住她的小脑袋,好让他们“交流”得更深入些。
白童惜终于忍无可忍的出手去揪他的头发!
孟沛远的头发质地不同于她的,摸上去硬硬的,刺刺的,十分扎手。
就跟他给人的印象一样,棘手又难搞!
孟沛远闷哼一声。
这妮子现在不管是掐人也好,揪头发也罢,都很有当泼妇的潜力,如果再不放开她,他的头发就要掉光了。
松开她的小脑袋后,孟沛远就着搂住她腰的姿势,笑得十分邪肆:“早上好啊,室友同志!”
白童惜气不过的抄起一旁的枕头,狠狠的摔在孟沛远身上:“你还知道我只是一个室友?有你这么对室友的吗!”
枕头软趴趴的,白童惜的力气也是软趴趴的,打在孟沛远结实的身体上,就跟给他挠痒痒似的。
他笑意不改的说:“室友之间不就应该相亲相爱吗?只是一个早安吻而已,你还跟我客气什么,张嘴兜着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