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就要气到掀桌了。
她站起来,拿起孟沛远的杯子一看,却发现里面没有一滴水。
无奈之下,白童惜贡献出了自己那半杯喝剩下的水,里面的水都已经凉了,正合适孟沛远。
面对白童惜的“施舍”,孟沛远冷冷的转开脸,摆明了不喝。
其实,他在白童惜站起来的时候,就已经顺利的把鳕鱼咽下去了。
也就是说,白童惜递过来的水杯,除了提醒他被鱼烫到的惨痛事实外,根本没有其它作用。
“”白童惜耸了耸肩,把水杯收了回来。
这段小插曲,弄得孟沛远心情很不好,以至于服务生小妹拿着特制海鲜酱回来之后,频频被孟沛远当成了使。
就好比现在——
“这就是你们这的特制酱汁?跟屎一样难闻,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沾得津津有味的?”
“”服务员小妹无辜的环视了下四周,发现这里的大多数客人都在冲孟沛远怒目而视,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沾了这种特制酱汁。
白童惜沾着鳕鱼的手一顿,她现在用的酱汁,正是孟沛远嘴里说的那款。
她垂着眼睑,淡淡道:“我看比起这像屎一样的酱汁,有些人一出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