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
继续拿强硬的手段威胁她?
孟沛远自问做不到这么残忍,他现在更想做的是弥补她,可她偏偏不领情,连门都不让他进。
如果白童惜在这时敞开房门,就会看到孟沛远宛如一头被人丢弃的大型犬般倚在她的门边,那落寞的小眼神,还有微微耷拉的唇角,无一不在勾起女人的同情心。
但还好白童惜没有开门,所以没有被这一幕给震到。
不甘心的抬起一指,在白童惜的门框上划着圈圈,身形高大威武的男人,做出这样的举动,简直幼稚至极:“要我不进去也行,那你至少告诉我,你周六有什么活动吧?”
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
画圈的动作,随着白童惜冷漠的回答,而改成了戳门!
孟沛远真恨不得在上面直接戳出个洞来:“白童惜!你是不是忘了,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!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门板的原因,白童惜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。
孟沛远额角凸起一根青筋,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没什么事的话,你快点回屋睡觉吧。”白童惜开始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