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那么一个凶残的举动。
白童惜盯着地上的权鹏有些出神,她没看错吧,棍子的顶端开始流血了?
孟沛远把权鹏捅得都流血了?!
白童惜突然很庆幸,自己以前招惹了孟沛远那么多次,他都没用这招对付她。
杀父之仇,不过如此!
不多时,孟沛远从浴室中走出来,看也不看地上的权鹏一眼,对白童惜说: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白童惜这次把手交给他了。
孟沛远轻轻一带,便将白童惜牢牢锁在了自己身旁,正准备带她离开这污秽之地,只听她轻声问:“那你家的姑娘怎么办?要放她在这里吗?”
什么叫“你家的姑娘”?
他家的姑娘只有她一个好么!别把什么女人都安在他头上!
孟沛远瞪了白童惜一眼,瞪得她一脸莫名其妙,她可是在关心他的摇钱树耶,他难道不应该谢谢她的贴心吗?
何况床上这姑娘,处境确实有些可怜。
如果这话被孟沛远听了去,只会回以不屑的一笑,比这可怜的多了去了,只是她没看到罢了。
见孟沛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白童惜忍不住问:“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?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