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司宴眉心微动:“白小姐的比喻,倒是很生动。”
似乎有戏!
白童惜更加使劲的劝说道:“乔先生,建辉地产几十年的底蕴,要站起来说易不易,说难也不难,我们现在就需要您这样的大投资商合伙了!”
乔司宴盯着她:“白小姐,既然你有心找我投资,那是不是应该诚恳点。”
白童惜认真的说:“我一直很诚恳啊。”
乔司宴突然问:“那么请问白小姐,你为什么不拉自己的丈夫入股呢,难道说孟家的财力不足以支撑你的宏图伟略吗?”
白童惜佯装忧伤的说:“我的宏图伟略又岂是一般人理解得了的,自然要找像乔先生这种能慧眼识珠的投资大户才能谈到一块了,您说是不是呀?”
她是绝不可能向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倾吐出自己的无可奈何的,她的担忧以及恐惧,很大程度上只能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并消化。
“白小姐,我记得你刚刚才说我没眼光,所托非人的。”
乔司宴一口一个“白小姐”,听上去礼貌客气,可几乎每句话里都带着试探以及讽刺。
白童惜算是听出来了,乔司宴看不起她和建辉地产,他甚至两次三番的提醒她,她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