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伫立在她面前时,她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位杀伐果断的军人。
在生意场上,白童惜最怕遇到两种人。
一种是嬉皮笑脸型,这种属于跟你唠,但永远唠不到同一水平线上,纯粹浪费她的时间精力。
另一种是不苟言笑型,这种往往三脚喘不出一个屁,在他开口之前,她永远摸不透对方的想法。
而乔司宴,白童惜直觉他应该属于第二种。
昂首挺胸,她鼓起勇气向乔司宴伸出手,并微微笑道:“您、您好,乔先生,幸会!”
与此同时,温麒已经来到了白童惜身边。
毕竟她是由他介绍而来,如果她在他堂哥面前丢脸,不也是在给他难堪吗?
乔司宴视线一垂,落到白童惜伸出来的那只手上,她的手……在发抖,跟那晚在舞池里的彪悍表现,没有半点相同。
白童惜本就紧张,被乔司宴这样沉默的打量着,就更紧张了。
她迫切的希望乔司宴回应她,就算是拂开她的手也行,只要别这样干瞪眼就成!
余光瞥见温麒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侧,正表情严肃的睨着她,白童惜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温麒对她的“忠告”,他说乔司宴跟他一样,有轻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