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!
所以,她也难以去说出“我是你的”这句话。
白童惜几秒钟的迟疑,孟沛远却觉得足有几个世纪之久。
他沉郁的问:“这句话有那么难说出口吗?还是说,你从来就没有这么觉得过?”
白童惜被他逼问的很痛苦:“那你呢?你是我的吗?”
孟沛远瞳孔一紧。
这次的沉默比之刚才,更久。
白童惜眼神一黯:“看来你也无法给我回答。”
那又凭什么要求她一厢情愿呢?
孟沛远顿了顿,说:“如果,我说我是的话……”
“我不信。”白童惜不领情。
那片刻的柔情随着白童惜一句否定烟消云散,孟沛远改而咬牙启齿的说:“我不说,你要追问,我说了,你又不信?”
女人都是这么难搞、善变的生物吗?
白童惜回道:“你的行为以及思想,和你此时的回答根本就是背道而驰,不要把别人当成笨蛋,我有眼睛,我会自己观察。”
孟沛远颦了颦眉,最终缓缓支起身。
原本被钉在墙上的白童惜,扭了两下被攥疼的手腕,说:“我要回白家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