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说话间,齐齐坐到了白童惜的床铺上。
白童惜的单人床很暖和,就跟她的人一样,让孟沛远有种深陷其中的错觉。
这时,只听白童惜说道:“我知道你对阮眠母女有偏见,但她始终是我的朋友,我不希望你再去私底下调查她,骚扰她,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底线,我有,你有,阮眠也有,尊重彼此的差异性,那样我们才可以共存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她的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植入了孟沛远的话,阮眠开咖啡店的钱到底是从何而来?真的如她所说,是找银行贷得款吗?
“其实不管她的钱是怎么来的,她都是我的朋友。”白童惜自言自语道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靠着洗脑来催眠自己呢?她的反应,叫孟沛远薄唇一勾。
他承认自己就是在故意挑拨白童惜和阮眠的感情,那个阮眠就跟她妈妈一样,刺一样的扎在他的眼睛里,他迟早要把她给揉出来!
而先丑化阮眠在白童惜心目中的形象,就是他要完成的第一步!
可惜的是,孟沛远小看了白童惜的死心眼。
白童惜并没有把阮眠当初开咖啡店的钱的来源想得有多不堪,她更多的是担心阮眠一个女孩子,会不会在当年借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