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欲。
白童惜的心情忽然差到了极点,原本想要下班后去探望孟沛远的心思也没了大半。
傍晚,香域水岸。
主卧内,孟沛远手背上打着点滴,脊梁骨倚在枕头上,抬手接过于素递过来的水杯后,先往嘴里含了一口水,再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,捡起于素手心里的两颗白色药丸,和着嘴巴里的温水一并吞咽进肚子里。
于素站在他的床头,用力甩了两下温度计后,余光瞥见他把药给吞了,便道:“把胳膊抬起来。”
孟沛远皱了皱眉:“我自己来。”
于素“唷”了声,挤眉弄眼的问:“你这是害羞呢?可你早上晕倒的时候,还是我把你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的呢,我还帮你脱了衣服脱裤子,脱了裤子脱鞋子,还用酒精给你全身降温了呢。”
孟沛远黑下脸想砍人,如果于素不是女人的话。
于素调侃完了,立刻识相的说:“好啦,我逗逗你而已,谁让你一整天都是死气沉沉的,实话告诉你吧,衣服是黑衣人给你脱的,酒精也是我叫他们给你擦的,其他地方,一直用被褥挡着,放心吧,很安全。”
闻言,孟沛远忍住说“滚”的冲动,转而望向窗外平复情绪:“这都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