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孟沛远接口:“所以,让我送你去公司。”
白童惜一怔:“不用,你在生病。”
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了。
她为什么要在这种风口浪尖且他又另结新欢的情况下,还事事以他的健康为前提?
白童惜倍感荒唐的俯身套好鞋子,之后目不斜视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。
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,否则指不定接下来会不会直接把他拖到床上休息。
在白童惜与孟沛远错身而过时,他正用一种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贪婪目光死死盯着她。
而他放肆的凝望,叫她稍显慌乱的加快了步伐。
但是,白童惜很快发现孟沛远一直跟在她的身后。
不管她走到哪儿,他就跟到哪儿,而且还离得她很近,让她完全无法忽略他的存在。
她终于忍不住的转身回望他:“你跟着我干什么?”
“我说过了,送你上班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干哑,这足以证明他此时此刻的状态并不妙。
“不需要,我自己可以。”白童惜定定的说。
孟沛远唇线微抿,别的女人跟他说自己可以,那可能多少含有欲擒故纵的成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