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。
他们都在迟疑着要不要直接冲进去,但如果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,先生一定会把他们的眼珠子抠出来当弹珠玩的。
最后,他们纷纷安慰自己,太太一个弱女子是奈何不了先生的,继续心安理得的听墙角。
次卧。
白童惜收拾行李的动作很利索,她觉得只要在这里多逗留一秒钟,她就有心软的可能。
她甚至没来得及把衣物叠整齐,就一股脑的塞进她的小美人鱼箱子里。
随后,她凭借记忆找出自己从来就没厚过的存折,和孟知先给她的遗产合同,一并封存进行李箱中。
之后,她直起身,拉起提杆,携着行李箱往楼下而去。
原本想着离开前跟孟沛远打一声招呼,却在看见他倒在沙发里时哽住了。
她快速松开手提箱,往他的方向走去。
低头,打量过他紧皱的眉峰和死死闭着的双眼,白童惜的心顿时变得沉甸甸的。
“孟沛远……”她伸手,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,却被他下意识的拨开,翻了个身面向沙发里侧。
白童惜无法确定孟沛远是醒着还是烧得神志不清了,她紧了紧手心,最终把手伸向他的额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