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心中充满无奈,但秀美的五官却不自觉的染上了笑意,她不知道孟沛远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,反正不管是哪一种,他刚才那番话都娱乐到她了。
余光捕捉到白童惜笑得眉眼弯弯,似乎心情有所回温的样子,孟沛远顺藤摸瓜的要求道:“你看,我把菜都买回来了,你说什么都要发挥一次吧?”
白童惜心里乐归乐,该摆的谱却一点都没少摆:“凭什么?就不能你做一顿饭伺候伺候我?”
孟沛远倒是坦诚:“我不会做饭,怕做了你也吃不下去。”
白童惜拿眼角斜他:“你不试试,怎么知道我吃不下去?”
想当初,孟沛远曾经动手给她煮过一次面条,她睡醒之后发现面条已经糊得不行了,连家里的阿姨都劝她不要吃了,但她还是一滴不剩的吃完。
那个时候,她其实吃的不是面,而是孟沛远的心意,那份为她奉献的心意,足够让她回味一辈子。
听白童惜说吃得下他做的饭,孟沛远淡淡一笑:“非要我做饭是吧?行,只要你别后悔!先说好了,我做多少,你就得吃多少,如果吃不完的话,以后休想我再进厨房一步。”
白童惜好玩的看着他:“那如果我吃完了呢?以后樊修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