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他罚樊修的根本目的,一是为了给自己出气,二是为了挑起这个女人心中的愧疚,叫她乖乖跑来,任他予取予求。
白童惜在心里把孟沛远骂了个遍,她可是怀有小宝宝的人,他这样使劲捏她的腰撒气,孩子万一漏出来了,看他拿什么赔她!
随即又想到樊修因为她,遭受这无妄之灾,白童惜就好生郁闷。
看了眼面前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,她舍去耍小心眼的心思,说道:“晚归家的是我,自作主张让樊修进屋的也是我,撒谎骗你开门的更是我,我代樊修受罚好了!”
孟沛远瞳眸幽深几分:“你当真要代他受罚?”
“对!”白童惜痛快的说,最多由她来罚站好了!
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复后,孟沛远不由分说的俯下身,攥住了她那张惑人的小嘴。
吸着,吮着……
势必要她继续哼那销魂的小曲给他听……
白童惜怔忡当场。
片刻后,她才反应过来樊修的事还没协商出个结果,他扑什么扑,咬什么咬?
恼怒之中,她反咬了回去。
她“热情”的回应,令孟沛远眼底蓦地簇起两团火花,愈加不客气的与她纠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