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白童惜只是浮唇一笑,并不后悔。
谁让孟沛远刚才说她要跟野男人跑了的?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还当她好欺负!
心中冷笑,白童惜嘴里却说:“不好意思,刚才手滑了。”
知晓白童惜吃软不吃硬的性格,孟沛远故意软了口吻:“你对我的肉体造成了多重打击,你不觉得应该补偿一下吗?”
明明清楚他的神态和语气皆有演戏的成分,白童惜还是立场有些不坚定的回道:“要我给你涂红药水也行,不过这是最后一次,干完这件事后,你必须马上回到自己房间。”
孟沛远蹙了下眉,他其实可以强势推翻白童惜每一声命令与拒绝的,但隔阂现已造成,如果不想愈演愈烈,又从她那张小嘴里听到那两个令他憎恨万分的字眼,那么他现在就必须学会忍耐。
忍耐到……她怀上他的子嗣为止!
那样,他就有充分的理由将她留在身边!
抱着这样的想法,孟沛远顺了她的意:“你帮我上完药,我就离开。”
真的?白童惜半信半疑的说:“那你先坐会,我去拿药箱。”
“孟太太,这次……可别又让我久等了。”孟沛远的眼神,在灯光的晕染下,竟显得有些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