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真相的白童惜眼泪掉下来:“……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就是白天打个电话给她也好啊!
樊修看着她,低声道:“先生不让说。 ”
白童惜欲哭无泪,最后特无力的指着他说:“你……你卖友求荣!早知道我就不这么帮你跟姜医生了!”
樊修嘴角直抽抽:“太太,先生是我的主子,我忠诚于他,无可厚非!”
“等等!”白童惜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,她眼神一凛,抬手往樊修的耳后摸去……
樊修下意识的想躲开,但很快发现白童惜手袭上来的方向,是他的耳朵。
于是他站定不动,任由她的手覆上去。
白童惜仔仔细细地摸完了樊修左边的耳朵,又摸了摸他右边的,在证实了心中所想后,她哭了:“嘤嘤嘤……监听器不会还在你家先生那里吧?”
樊修极其残忍的说:“是的,先生自从回家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没出来过,我看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,就不敢跟他要回来了。”
闻言,白童惜更是一脸绝望:她刚才可是骂过孟沛远“暴君”的,外一传到他的耳朵里,那她……
在心里默默地呕了口血,她前世一定是个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