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喝茶吗?你……”孟沛远刚把茶杯举起来,就见白童惜抛下他走了。
见状,他既是不解又是不满,凭什么只要樊修一回来,白童惜准和他腻在一块儿?
另一边。
察觉到身后脚步声的樊修,在经过厨厅时猛地刹住了脚步。
回过身,他眉眼带刺的盯着白童惜:“太太,莫不是不放心我办事,所以亲自过来监督我了?”
“哪能啊!”白童惜打了个哈哈:“我就是担心你!你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……”
樊修无情的打断:“太太,假仁假义的有意思吗?”
白童惜西施捂心状,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:“身为管家……你怎么可以打断女主人说话呢?”
“……”樊修。
但,她又很快满血复活道:“不过不要紧!我原谅你了,做为等价交换,你也必须原谅我昨天的恶作剧!”
樊修紧了紧牙关,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白童惜见他一时没了脾气,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庆幸地对碰了下:“对了,你和姜医生……进展得如何了?”
樊修扭过脸,拒绝回答。
对此,白童惜丝毫不受打击,显然已然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