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有些不同意的说:“他对你来说,也许只是个属下,但对我而言,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。”
她没说的是,樊修还亲力亲为带她去下沟村找孟沛远,即便最后的结局不是她想要的,可他还是任劳任怨的,陪她爬山涉水。
闻言,孟沛远眉心一颦,想要说点什么去反驳白童惜对樊修的褒奖。
可单听她的描述,连他都不得不发自肺腑的去感激樊修。
说话间,白童惜低头扫了眼腕表,随后有些着急的说:“好了,你想知道的,我都告诉你了,我们是不是该下楼用早餐了?”
孟沛远这次没有阻止,只沉沉的说了句:“走吧。”
点点头,白童惜从沙发上直起身,几步来到门口。
就在白童惜的手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,孟沛远忽然追上她,按住她的双肩将她转了过来,神色晦暗的低吼:“那次是我不好!”
“嗯?”白童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,弄得皱了皱眉:“哪次?”
“……”孟沛远竟语塞了下。
连他都想知道究竟是哪次做的不好。
只因,他压根就很少对她好过……
但白童惜已经反应过来,孟沛远指的是建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