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白童惜整个人都萎了,这样岂不是死无对证?
樊修瞥了无精打采的白童惜一眼,对于莫雨扬被关押在城南警察局的事,他还是略知一二的。
“先生派出去的人是在警局门口发现了太太的车的,我们只能以此判断你去了警局,至于其它地方……就得由太太亲口说明了。”
白童惜泄气道:“我说了,可他也得信啊。”
樊修劝慰:“关心则乱,先生也是太过担心你,才会判断失误的,太太耐心解释就好。”
白童惜郁闷道:“可是,我昨晚已经耐心解释过一遍了,但孟沛远的脾气,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,又臭又硬,我都不想理他了。”
樊修一脸认真:“解释一遍不行,就两遍,解释两遍不行,就三遍,按先生的脾性,你和他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,更别提和他冷战了,只会把你们的关系推向冰点。”
白童惜由衷的看着樊修,说了句:“还是你了解他啊。”
樊修目视前方,难得露出淡淡的微笑:“我从十几岁的时候,就一直跟着先生,虽说他出国了好长一段时间,但对他的那份熟悉感,是一点都没少过。”
不知不觉间,两人并肩站在走廊边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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