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下深邃的眼瞳,孟沛远盯着白童惜那张莫名其妙显得有些紧张的小脸,危险的说:“看来,你还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。”
白童惜换上哄小朋友的语气:“我知道,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睡,然后介绍客源给我吗?但我现在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公事要处理,所以改天吧,好吗?”
比起孟沛远,她更不爽,但由于各方面都比他低一等、两等、三等,故而她只能稍稍避让。
但孟沛远不同,他一不爽,当场就发作了:“白童惜,你的公事就那么重要吗?”比他还重要?
卓易一个活人排在他前面,现在连公事这种死物都要排在他前面?
他们是夫妻,不是合租男女,难道要他回家吃个饭,睡个觉,看着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吗?
“你那么暴躁干什么?”白童惜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,只见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宣泄,这让她感到很费解:“你不是说,昨晚去了夜总会吗?”
“……”胸中恼火的孟沛远,猝不及防的伸出手,攥住了白童惜那只按在门板上的胳膊。
白童惜一惊,下意识的松了力道,孟沛远一用力,便将她从门缝里拽了出来。
一个踉跄,白童惜倒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