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昨晚喝醉后,就一直睡到现在,啧,没用死了!”
白童惜错愕了下后,失笑出声:“这说明他比一般男人要老实啊,这样你还不放心嘛?”
听出白童惜话里的揶揄,姜医生微微红了脸:“你说什么啊!那家伙老不老实关我什么事啊!他又不是我的谁!”
白童惜抿嘴乐:“是是是,我知道!你是你,他是他,你们之间既没有抱抱,更没有亲亲,这样行了吧?”
心跳一个失速,姜医生头脑发热的解释道:“那都是意外!你不许造谣!听到了没有?”
既是意外,那就说明还是发生过,那又怎么能指责她造谣呢?
暗自摇了摇头,白童惜安抚气昏头了的姜医生:“我听到了,你别急啊……”
姜医生还是急:“谁急了?我是在和你讲道理!我和那个姓樊的真心没有关系!”
白童惜敷衍:“嗯嗯,我听到了,听到了。”
吵吵嚷嚷期间,二楼的某间房门忽地打开,露出一张睡得有些发懵的脸。
重重的摇了下脑袋,将里面的瞌睡虫甩开后,又习惯性的恢复成面瘫脸。
循着一楼女孩的叫嚣声走下楼梯,樊修先是扫过白童惜那张无奈的侧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