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他,让他收敛点。
可他却误会了,以为她是不想被他碰……
用手环住自己的膝盖,白童惜把头埋在了手臂间,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翌日。
清晨的一束光透过窗户落在白童惜的眼皮上,她辗转了两下,终是醒了过来。
从沙发上撑起身,她傻愣愣的环顾了下四周,发现自己身处客厅之中。
也就是说,她昨晚哭着哭着,倒在这里睡着了?
那孟沛远回来了没有?
思及此,她翻身而起,穿上拖鞋来到鞋柜旁,在没发现孟沛远的皮鞋后,眼底萦绕起浓浓的失望。
他没回来……那他会去哪里过夜?
心不在焉的走进卫生间,白童惜抬眼扫过面前的镜子,在注意到自己肿成核桃般的眼睛后,苦笑一声:怪不得孟沛远要走呢,你这么一张要什么没什么的脸,能引起他的兴趣才怪。
简单的吃了个早餐,白童惜开车上了高速公路。
路上,她的视线频频飘向搁置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,寻思着要不要打通电话问问孟沛远的去处。
可万一他不接怎么办?
时间就在“打”亦或者是“不打”中虚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