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樊修无奈的遵从孟沛远的旨意,又从酒柜里翻出一个酒杯。
孟沛远用目光示意了下他左手边的单人沙发:“坐下。”
“不用了,先生!”樊修诚惶诚恐:“我站着喝也一样。”
“你家的人头马是站着喝的?”孟沛远不耐的眯了眯眼。
“……”抿抿唇,樊修不敢多言的坐到单人沙发上。
樊修坐下后,孟沛远“啵”的声拧开人头马的瓶盖,先给自己满上后,之后手势一转,竟是想给樊修倒酒!
樊修惊的赶紧扶住孟沛远的手腕:“先生,我、我自己来就可以了!”
孟沛远手一松,任由人头马被樊修抢走。
这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。
他不过是对樊修稍微好那么一点点,他都要诚惶诚恐。
这样对比起来,白童惜郝然是将他对她的好,当成是过眼云烟!
捏着酒杯的两指向内收紧,孟沛远负气的把人头马灌进嘴巴里,没两秒酒杯便见了底。
给自己倒好酒的樊修,原本是想敬孟沛远一杯的。
但一个眨眼间,却见孟沛远的酒杯已经空了,樊修只好自己静静的抿了口杯中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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