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吧,我保证,我绝对不碰你。”孟沛远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。
触及他眸底蠢蠢欲动的暗芒,白童惜直摇头:“我还是再等等吧。”
“行,随便你。”孟沛远口吻随意,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。
白童惜身上穿的是秋冬款,这长衣长裤的,还闷在七八十度的桑拿房里,不被热疯也得被憋坏,他就不信她能一直穿着这套衣服不脱。
一个使劲憋着,一个等着看戏,就这样三分钟过去了,桑拿房里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一样,雾蒙蒙的有些看不真切。
白童惜见时机已然成熟,立刻背过身去,褪下那件快被汗水打湿的上衣,换上简易轻便的桑拿服。
桑拿服的布料很柔软,还很轻薄,穿在身上感觉就跟没有重量似的,一身汗涔涔的白童惜情不自禁的长舒了一口气。
女士的桑拿服是裙款,省了白童惜换裤子走光的烦恼,因为裙摆长至脚踝,她脱掉本身的长裤时并不会暴露隐私。
一片迷雾中,孟沛远瞪得眼睛都酸了,结果除了最开始那抹窈窕的背影外,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。
虽然,平时做那档事的时候,他想正着看,侧着看,躺着看都行,但这纯属于夫妻情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