%的几率也总比没有的强啊,我跟你说,我爸爸中风后,我问医生他什么时候能好,医生连个大概都算不出来,我想这辈子除非有奇迹,否则我爸爸也许只能那样了……”
白童惜刚开始特别不愿意提这事,但时间长了,她多少想开点了。
无论她爸爸能不能重新站起来,能不能开口说话,能不能恢复如常,只要他能看到,能听到,能感受到,对她来说就是“活着”了。
听完白童惜举的例子后,阮眠不好意思的说:“童惜,对不起啊,你的事我都听说了,现在是你最艰难的时期,我非但帮不上忙,还一直对你发牢骚。”
白童惜摇了摇头:“没事,我好说也是绵绵的阿姨,她出事,我也很担心。”
阮眠轻叹口气,突如其来的问:“童惜,你说……这会不会是我的报应啊?”
白童惜一怔:“你说什么?”
阮眠调转视线,望向有些昏暗的天空,淡淡的声音里夹杂着绝望:“我把自己的妈妈赶出北城,结果我的女儿就出事了,你说,这是不是报应?”
白童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,叹声道:“你想太多了,没有这样的事。”
“天地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,说的就是我……”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