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过,就算是建辉倒了,都不需要借助我的帮助。”
“那不过是太太的气话罢了,先生大可不必当真。”顿了顿,樊修续道:“太太一直以来都很需要先生,只是她在最需要你的那段时间,你恰巧不在北城,无奈之下,很多事都是她自己扛过去的,也许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能办到吧。”
一听这话,孟沛远就堵得慌,他怨建辉地产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出事,如果是早一点或者是晚一点,他和白童惜之间没准就是互相配合,而不是互相针对了。
但令他奇怪的是,就算白童惜再独立,也不应该在这种紧要关头拒绝泰安集团的投资才对,为什么她这次会表现得如此不理智?
见孟沛远兀自出神,樊修费解的问:“先生,你还在犹豫些什么?”
“我总觉得……她变了。”孟沛远轻不可闻的吐出最后三个字。
闻言,樊修在心中叹了口气:变的人是你啊,先生……
次日一早。
白童惜是被一阵陌生铃声吵醒的,因为手机被孟沛远摔坏了,所以她临时向樊修借了一个手机安放她的手机卡。
用指腹轻扫过全然陌生的手机机身,白童惜灵动的大眼睛里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