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帮白童惜的立场。
他只能沉默的待在客厅里,听着先生对白童惜说了一些过分的话,做了一些出格的事,终于,他不忍心再听下去了,于是就把接收器给关了。
等先生阴郁的从白童惜的卧室走出来时,樊修这才重新打开接收器。
一开之下,他顿时愣住了,因为里面不停的传出女人的低泣声。
他忽然感到十分压抑,他回忆起白童惜拿着抚恤金去见遇难者家属时,被人追着打的时候都没哭过。
除了压抑之外,他还感到些许愧疚。
如果……
如果他当时冲进卧室里帮她,哪怕是替她向先生求一句情,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良心不安。
可惜,这世上没有如果。
次卧内。
发现房门没锁,姜医生于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掀开一条缝,轻声问:“hllo!我可以进来吗?”
心情阴郁的白童惜一听到外面的动静,先是一愣,之后迅速用手揉了揉眼,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,问:“姜医生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听着白童惜说话时那浓浓的哭腔,再扫过满地的狼藉,姜医生的秀眉禁不住颦起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