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进去的孟沛远,只能作茧自缚的选择离开,孤枕难眠。
次日。
白童惜上班前,发现雪停了,这意味着北城的寒冬即将过去,可她为什么感觉不到一丝春天的暖意呢?
搓了搓手,白童惜扶正有些歪掉的皮包肩带,往栅栏门走去。
就在这时,她的身后忽地响起一把慵懒的男音:“白董,早上好啊!今天是新的一天,请一定加倍努力工作,好偿还欠我的一百一十六万。”
白童惜下意识的回过头,望向那个站在大门口,穿着一套纯色睡袍,一脸怡然自得的男人。
他的睡衣提醒着她,今天是周六,泰安的休息日。
比起孟沛远的悠闲,她现在过的就跟有几头恶犬在屁股后面追着咬一样,想停下来喘口气都是奢侈。
定了定神,白童惜回以一笑:“孟总,你放心,就算不欠你那一百来万,我一样会加倍努力工作的,你就安心在家待着,顾好自己的吃喝拉撒吧,再见。”
吃喝拉撒?
那叫衣食住行!
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化?
“站住。”孟沛远一个老大不爽,自然而然的用上了命令的口吻。
白童惜扯扯唇,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