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就是非她不可呢!孟沛远一边恼火自己,一边用更快的速度撕扯着白童惜的小礼服拉链!
眼见白童惜暴露出来的白皙肌肤越来越多,孟沛远心中藏着的那头猛兽便活跃的越厉害。
“你别这样!”白童惜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头,勉勉强强的遮挡住胸前,哀求着说:“不要再欺负我了!”
暂时止住手头的动作,孟沛远扬起俊逸的脸,布满即将抓狂的色彩:“你把夫妻欢愉当成是欺负,却把其他男人的亲近都当成理所应当?白童惜,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!”
白童惜幽幽的回了句:“我不喜欢在这种谁都躺过的地方做那种事……”
孟沛远冲她凶:“你怎么这么麻烦!”
白童惜皱皱眉:“你不是有洁癖吗?我都嫌弃的地方,你居然能忍受?”
一听这话,孟沛远如遭雷击,是啊,他不是有洁癖吗?
可他居然想在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将白童惜就地正法!
他到底出了什么毛病?他就不能再稍微忍耐一下吗!
趁着孟沛远愣神的几秒,白童惜使出吃奶的劲将他推开,之后背对着他快速拉上被撕扯过的礼服拉链。
“你……”就在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