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的老师?”
“高三。”
“……”
仿佛将秘书视作发泄情感的渠道般,孟沛远回忆道:“她还是我的初恋。”
“……”秘书呆立在了原地。
她突然间就明白了,为什么孟沛远宁可冒着被冻死的风险也要将陆思璇牢牢圈在怀里。
女人是感性动物,如果不是因为认识白童惜在先的话,她都要同情起这对久别重逢的师生来了。
强行将自己的三观掰正后,秘书张嘴道:“孟总,您昏迷的这段时间,白主管一直在跟我联系……”
“你和她说了?”孟沛远声音一冷。
秘书眼神闪烁的回道:“没!”
孟沛远盯着她的眼睛道:“记住,你是我的秘书,不是白童惜的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你心里要有数!”
阵阵凉意爬上秘书心头,她勉强一笑道:“我清楚!只是孟总……我已经替您隐瞒了白主管很多天了,您是不是应该自己打个电话跟她报下平安啊?”
孟沛远下意识的往自己的口袋摸去,却很快发现自己穿的是病号服,他抬眼瞧向秘书,问道:“我的手机呢?”
“呃,这个可就要问您自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