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医生瞪着眼睛说:“莫雨扬啊!他一人做事一人担!”
提到莫雨扬,白童惜当即小脸一凝:“他在警察局,我相信牢狱之灾,比在外面被人毒打要令他难受多了。”
主卧,浴室内。
绷紧牙关,白童惜忍疼把衣服扣子解开,将衣服由两侧褪到腰际的位置。
之后,她从镜子里看到一条由上至下贯穿她整个背部的棍痕。
她用手绕到背后比划了下,可还没碰到伤口,肌肉就被拉扯到疼得不行了,她只好放弃的垂下手。
叩叩叩——
听到门口响起的敲门声,白童惜神情一凛,迅速把衣服穿回去,迈出浴室,拧开门把手。
眨眨眼,见樊修立在外头,白童惜轻声问道:“你有事吗?”
“太太,这个给你。”樊修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白童惜。
白童惜接过,垂眸一扫,发现是一瓶药油:“……这是?”
樊修抱臂环胸:“你不是背不舒服吗?”
白童惜很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樊修难道在她身上安了监视器?
“太太经历的,我也经历过。”樊修边转过身,边说:“我让那个女人过来帮你涂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