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要不是走投无路,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向白童惜求助。
白童惜头疼道:“我已经自顾不暇了,又怎么帮得了莫雨扬?”
白苏颤巍巍的问:“那姐夫呢?”
白童惜微眯了下眼:“他不在北城,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。”
白苏脱口而出:“你骗人!”
白童惜陈述着一个事实:“我没有骗你,不信的话,你大可以自己打开新闻瞧瞧,看孟沛远是不是在乡村扶贫支教。”
“……”白苏:“你说什么都不帮我了是吗?”
白童惜没吱声,莫雨扬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,如果能趁此机会拔掉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白苏从白童惜的沉默中得到了她的回答,她豁出去的说:“你不帮我,我就自己拿钱去找警察局的领导,我就不信,这天底下还有钱摆不平的事!”
“白……”白童惜还未来得及阻止,白苏已经气冲冲的把通话给掐了。
白童惜拧了拧揪在一起的眉心,随后想到了一个人,忙从手机的电话簿里找出对方的名字并打了过去。
片刻后——
“喂,樊修,是我!白苏这几天可能会偷偷外出,你让你的人多看着点,现在白宅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