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”白童惜一点接听的想法都没有。
她祈求的望向樊修:“要不……还是你去接吧?如果是孟沛远打来的,你就说……就说我头疼得很,已经回房睡下了。”
樊修唇角抿成线,按先生的脾气,即便白童惜睡进了棺材里,他也会把棺材盖掀开,生生的把她从里面撬出来!
这时,碰巧经过客厅的姜医生扫了眼响个不停的座机,奇怪道:“你们怎么都不接电话?”
“姜医生,快住手!”见姜医生径自把手伸向话筒,白童惜急急忙忙的阻止道。
但已经迟了!
“喂,是孟二少啊?你要和白小姐说话是吗?她在的!对,就在我旁边……”
姜医生三言两语就把友军给暴露了,她望向一副灰色背景的白童惜,懵懂的说:“你老公的电话。”
“……”白童惜行尸走肉般的起身晃过去,从她手里接过话筒并搭在耳边。
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般,孟沛远一下子就猜到了在对面喘气的是白童惜。
他命令道:“说话!”
白童惜“啊?”了声: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
她的语气十分无辜,无辜到孟沛远都要以为自己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