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看着他笑:“原来你也有这么小气的时候,这些酒肯定很贵。”
孟沛远淡淡道:“我可惜的不是钱,是这些酒的本身。”
白童惜美眸瞠大:“那你还让我喝?你待会儿不会后悔到让我吐出来吧?”
“不会,你尽管喝。”薄唇轻启间,孟沛远又给她倒了一杯。
“那就好。”闻言,白童惜彻底放下心来,一杯接一杯地把他倒的酒咽进肚子里。
咋咋舌,这酒怎么这么好喝呢?一点都不像有的酒那样又涩又苦,白童惜有些停不下来了。
孟沛远一直在注视着白童惜的一举一动,到头来自己反而只喝了一点点。
等白童惜回过味时,一整瓶葡萄酒都被她喝完了:“不好意思啊,我把你的酒都喝光了。”
“再来点?”孟沛远在旁边引诱道。
白童惜无法抗拒的问:“可以吗?”
“是你的话就可以。”孟沛远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,从酒架上拿了瓶未开封的酒,用酒起子“啵”的声将瓶塞撬开。
见孟沛远端回来的是瓶人头马,白童惜眯眼挑剔道:“这不是葡萄酒啊。”
孟沛远问:“偶尔喝点别的,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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