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直摇头。
孟沛远又问:“那左朱雀,右玄武呢?”
“……”这怎么还有上古神兽的事呢?
白童惜打着商量:“孟先生,你不要这么恶趣味行吗?”
她可不想和他生宝宝的时候,彼此衣服一扒,结果他身上满是这些充满王八之气的图案,她会笑场的。
孟沛远开出条件:“你只要不做美甲,我就不去纹身。”
白童惜嘀咕道:“美甲是女人的浪漫啊,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能接受。”
孟沛远眉尾一挑:“那纹身还是男人的象征呢,你为什么不能接受?”
“行行行,我不做了。”白童惜活了25年,第一次想做美甲的愿望就这么被孟沛远扼杀在了摇篮之中。
她委屈,她愤懑,她……无可奈何。
白童惜不做了,姜医生自然也不好说要做,最后两女挎着肩到三楼看服装去了。
姜医生以只有她和白童惜才能听到的音量吐槽道:“白小姐,我真同情你……真的。看到你,我完全打消了嫁进豪门的梦想。”
白童惜纠正道:“你别这样说,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孟沛远一样的,比如我们家大哥就品行端正,为人正直,对女性还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