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的头发丝,用指腹轻轻揉弄起来,孟沛远发现这女人全身上下都软得跟这头发丝似的,稍微用点力就跟你咕哝着疼。
你心疼她,情不自禁的放松点,她就狡猾的跑掉,你忍不住粗暴的惩罚她,她又要哭不哭的磨得你没脾气,真是个麻烦!
放开她的头发,孟沛远用轻不可觉的力道拨开她湿了的额发,露出她清婉的眉心,怜爱的在上面印下一吻。
似是在梦中都逃不开他的疼爱,白童惜皱着眉头,嘤咛了声:“别闹……”
孟沛远呵笑一声,故意咬她的耳朵,含糊不清的说:“孟太太,我还要……”
白童惜打了冷战,挣扎着像是要醒来的样子。
不想真的闹醒她,孟沛远不再逗她。
他下床并从橱柜里找出一件新的睡袍披上,拧开房门离开。
楼下,正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樊修,一听到动静立刻睁开了眼睛:“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孟沛远的嗓音里还充斥着激情未褪的暗哑。
闻言,樊修立刻动手为他倒了杯温水,恭敬的递到他面前:“先生,叫了一整晚,口渴了吧?”
孟沛远接过杯子的手微不可见的一抖:“樊修,你有听过男人叫了一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