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只能发出类似“呜呜呜”的可怜鼻音,请求他的饶恕。
抬头,孟沛远那张性感的薄唇此时已被咬得见血,但他却笑得分外得意,气得白童惜浑身发抖:“混蛋!”
“敢骂我?还没受够教训是吗?”孟沛远阴鸷的眸光落到白童惜的颈间,很修长很白皙的一截,天生的引人犯罪。
眼眸一黯,孟沛远那只掌在白童惜后脑勺的手,微用力的扯住她的头发。
疼痛之下,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往后仰,以减轻头皮带来的不适感。
白童惜这一举动,直接将自己诱人又脆弱的喉管暴露在孟沛远眼际,他宛如长着獠牙的魔鬼,殷红的唇舌随之盖了上去……
“唔!”仰着脑袋的白童惜,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随时会被破开一道口子,因为孟沛远总是咬她,咬得她生疼。
就在这时,楼梯口传来了轻微的走动声,孟沛远向来耳聪目明,但即使是听到了,他仍然装作没听到的样子,只专注于面前的事。
……
芊雲手里捧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两个茶杯,正上楼给孟沛远和白童惜送来。
结果刚上楼梯,就见孟沛远单手扣住白童惜的腰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