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间聚拢着骇人的阴霾。
白童惜沉着脸纠正:“野男人?不,你错了,宫洺是我的朋友!”
孟沛远曲解道:“那么在床上,他也是你的好朋友吧?”
白童惜头脑一热,抬手直接往他脸上招呼过去。
啪——
时间定格。
白童惜捏了捏有些火辣辣的掌心,心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可为什么她手疼,心也跟着疼?
孟沛远被打了,却不怒发笑:“白童惜,看来我最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,才会让你产生一种可以骑在我脑袋上作威作福的错觉。”
抑制下惊慌,白童惜不甘示弱道:“是你先说话不干不净,我才忍不住动手打你的!”
孟沛远唇角挑着,目光却是冷的:“从现在开始,你再也无法离开我半步!”
他的话,像是魔咒一样盘旋在白童惜的四周,她心悸道:“你中午才说过,会给我自由的!”
“我反悔了不行吗?”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完,开始动手解自己衣服上的纽扣,且高高在上道:“你想要的自由,我会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后,再赐予你。”
赐予?多么怜悯且高尚的词啊。
白童惜气愤的说:“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