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能这么肯定?”
孟沛远冷峻的眉宇间多了一分胜券在握:“因为我会帮她的。”
想了想,白童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噢~你是想帮她向钱家人求情?嗯……如果是你的话,钱家人肯定会卖你一个面子的!”
孟沛远摇了摇头:“求情这招治标不治本。”
白童惜好奇的“那?”了声。
孟沛远递给她一个“稍安勿躁”的眼神:“我自有打算,你到时就知道了。”
时间匆匆,一晃便是几日后。
“什么?何军死了?”正在书房规划泰安下一年发展路线的孟沛远,在听到电话里孟景珩送来的消息后,握着鼠标的手猛地一紧。
孟景珩略显沉重的说:“是的,城西警局的人几天前就已经埋伏在了何军所在地,只是因为迟迟等不到有人和他接头,我们才最终决定将何军一举捕获,结果撞开门的时候,我们才发现何军已经上吊自杀了。”
孟沛远微一颦眉:“怎么会这样?”
孟景珩徐徐道:“他自杀的原因分很多种,可能是良心发现,也可能是自知逃不过牢狱之灾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孟沛远失口否定:“像这种过着刀口舔血生活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