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呆了呆:“啊?还可以这么随便的吗?”
孟沛远伸手将她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,说:“今天你已经来孟家走了过场,明天就是不来,他们也能理解,毕竟你也有自己的家人要陪。”
白童惜眸光一黯,“家人”一词,对她来说是最遥不可及的。
翌日,大年初二。
早早起床的白童惜,不顾孟沛远有起床气,大胆的坐在他的膝盖上,用力摇着他裸露在外的精壮胸膛道:“孟先生!快起床啦!今天有好多计划要实施呢!”
孟沛远一睁开眼,看到的就是香艳的一幕,自己的小妻子衣衫不整的跪坐在自己身上,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动作,但光是这样看着她,就足已令他浮想联翩的了。
抬起双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,孟沛远垫高自己的头方便和白童惜更好的交流:“昨晚我们快2点才睡的,今天一大早你居然这么有精神?看来是我昨晚没用力?”
白童惜“呸!”了声,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些许害臊:“谁要和你说这个了!你看窗外,今天又没下雪,我们还不赶紧起床干点有意义的事?”
在白童惜暗示性极强的话语中,孟沛远似想起什么般:“爬山?”
“锵——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