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无所谓,只要你自己不会害羞就好,毕竟那个被压在下面喊疼的人,是你。”
“孟沛远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!”白童惜气得跨坐到他身上,正欲发作,就被孟沛远压住后脑勺,一个缠绵的吻随之覆了上来。
正当白童惜被吻得晕头转向,生出一种冬天也会中暑的错觉时,只听孟沛远抽开身,满足的笑道:“从今天开始,我想在哪里吻你,想怎么吻你,都可以不用理会别人的目光了。”
白童惜忍不住想笑,但眼泪却落了下来,沾湿了孟沛远的衣襟。
孟沛远偏过脸的时候,白童惜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,但红红的眼眶仍然出卖了她,他情绪复杂的问:“怎么哭了?”
“没有,我只是太高兴了。”白童惜伸手环住他的颈项,低低的喟叹一句。
真应了晓洁那句话,她现在只想溺毙在他给予的尊重和温柔中不愿再醒来。
见她伤感,孟沛远摸了摸她的脑袋,用自己不可一世的方法哄她:“以后无论在哪,都有老公罩着你,尤其是在公司,你可以横着走。”
白童惜吐槽他的行为方式:“我又不是螃蟹,干嘛要横着走。”
孟沛远斜睨她:“说你是螃蟹太抬举你了,你就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