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对我说,我做错了。”
孟知先沉默了下后,温柔道:“你和沛远谁都没错,只是站在不同角度看问题而已,他守护他妈妈,你关心你朋友,这都是无可非议的事。”
白童惜一听这话,心情豁然开朗了些,但随后又联想到阮眠对她的态度,忍不住又有些泄气:“可我尽力维护的朋友,却怪我没有事先把真相告诉她。”
孟知先叹了口气:“阮眠那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,平时都是听她妈妈提起,听念慈的口气,我还以为这孩子很通情达理,没想到今天说出的话这么令人失望,看得出她是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,你为她奔波劳累,她反过来倒打一耙是她没良心,你何必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呢?”
白童惜有些难受的说:“爸,她是我多年的朋友,人品我还是能够保证的,唉……说到底,还是因为我没能帮上她忙。”
孟知先正想安慰她凡事尽力就好,只听背后传来一把凉飕飕的声音:“妈服药自杀,你们却在这里聊得挺开心呐。”
白童惜和孟知先纷纷朝声源地望去,就见孟沛远看着他们笑得讽刺。
白童惜现在一见到他,心情立刻直线下降:“我跟爸正要去看妈,你过来阴阳怪气个什么劲?”